林下一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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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神探联盟AU·古风架空】江河从此逝·第二章

感觉……手感并不好……很短……
然而说好要继续奋斗啊!

干巴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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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二章

令人庆幸的是,这个困扰天官大宰的难题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变得没那么迫切。白府的管家传信来,说公子白归家之后祭拜亡父神思过哀卧病在床。
与暗暗松了一口气心说总算可以从长计议的六官官长不同,有一个人听到这个消息胸中的一口气却提了上来。展超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宫门当值,白家那管家走出来的时候一把抓住老人家的胳膊,一叠声的问“昨日回府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白家大哥呢请大夫没有?”,见管家三言两语也说不出什么只好煎熬到酉时三刻下了值,牵了马就往白府奔。
展超赶到白府的时候白玉堂刚用了晚膳,昏睡了一天胃口寡淡,只靠在床上进了一点青菜米粥。他本就不是体弱的人,不过连日赶路回到东都,进宫一日回府后不曾进食便至祠堂行礼祭拜哀哭长跪,第二日便觉得身子沉沉头昏脑涨,请了大夫来说是伤寒,叫好生休养着。
这时白金堂送了大夫出门,白玉堂从门缝之间瞥见窗外月色正好,披了件轻裘趿了鞋出了房门。东都初春的风还带着料峭的寒意,熟悉又陌生,空气中弥散着梅蕊淡而冽的香意,吹得白玉堂昏沉的意识清晰不少,接着思绪便纷至沓来,昨日和兄长的谈话在耳边回荡。
“父亲是在你被送去月奴的那个冬天去世的,你知道,父亲那旧疾,冬日本就难熬……
“去世的时候,父亲说他对不起你,白氏一族的风骨与荣光,不该全系在你的身上,那时你才十五岁,可是……
“若不是你刚好和那小皇子同岁……玉堂,父亲身上,背着白氏不得不尽的忠心……”
年轻封侯的公子在祠堂中低低地跪拜下去,年少时所有的不解、不肯、不愿与不可分辨的依恋与恨意梗在喉头,眼眶滚烫发热,要裂开一样的疼痛着。
“父亲去世之后我辞官入野,是心灰意冷亦是以谋退路,我在庙堂之上孤立无援,这些年处江湖之远也算图的家底殷实逍遥自在……
“但是玉堂,如今你不同,你是我白家在朝中唯一的希望,当年择莘院四位兄长情义犹在,若你还愿在东都……

白玉堂好看的眉宇皱在一起,躬身低低的咳了起来。
残月遥遥挂在东方,冷冷的月辉洒落在抄手游廊层层叠叠的瓦片,少年的影子落在地上,宁折不弯。
他身体里流着白家的血,背负着和父亲、先祖的使命一样,注定要为这个王朝呕心沥血。
展超由家丁掌了灯领着一路走来白玉堂的卧房,拐过游廊的一个角却见本该卧病在床的人孑然立在廊下。
小将军用眼神示意家丁退下,自己接了灯,捏着榆木的柄立在角落里,远远地望着。
白玉堂半仰着头望向空中的残月,失了血色的脸颊下颌嵌在黑暗里,消瘦分明,散发着淡而净的白,病中起身并未束发,累累青丝温顺从容地偎肩淌下,仿若谪仙。
展超觉得昔日故交近在眼前的颀长身影这一刻竟有些飘渺恍惚的不真切,仿佛是个梦,梦醒了,这人犹自孤身一身独品北地苦寒,又仿佛月圆之时,谪仙便要飘飘而去了。
啪——
手里的灯笼爆开了一个小烛花,静谧的夜色被轻轻敲碎。被惊动的谪仙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展超愣愣地站在他身后,微微低了头,却眯着眼睛递了一个问询的眼神过来。
展超回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紧接着快步上前,攥着他轻裘的领子紧了紧,把整个人裹了进去,拍着对方的后背就往屋里推:“不是病了么?怎么还跑出来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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